早上六点就起床了,穿得厚厚的出了门,天空深蓝月牙皎白。 黎明的山里静谧得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,但是一点也不恐怖。空气清冽,我溜达着往杜鹃湖走去。 湖边朝东一面聚了一大排三脚架,感觉都要大干一场。我转到西边自己待着,清晨的湖边真美啊。 天色渐亮,我转来转去老听见各个垃圾桶里哐哐直响,估摸着是有林鼠贪嘴进去觅食被困住了,想放它们出来,却无法克服对啮齿类动物的恐惧,想着天亮了工作人员会来收拾垃圾,就会放它们出去了吧。 摄影狗们等得心慌,还有人抽起了烟,我使劲儿瞪那个中年光头胖子,抽你个大头鬼的烟,林区防火你丫眼瞎啊! 太阳还在厚厚云层里无法挣脱,但是阳光已经暖暖地洒在湖面上,湖上起了风,远远听见对面山谷里有牛哞哞的叫声,呼应着狗的长啸,清晨啊。 听见背后有声响,一回头,是那只让我肃然起敬翻脸不认人的狗。 它忙着捉林鼠,我兴致勃勃看了半个小时狗捉耗子,明明朽木上看见好多林鼠蹿上蹿下,有些还挑衅地坐在高处举着手望远,但它就是一个也没扑着。 天已大亮,朝阳晒得我暖洋洋的,准备回去了。 它也准备回去了,当然一路上还是随时要捉耗子。 晨光中的狗子,忙得它。 火山岩上的地衣和苔藓 雨后的落叶松在朝阳下艳丽得亮瞎眼。 狗子边玩边走还是比我快许多,走一会儿就不见踪影了。 回房间蜗牛还睡得很香呢,我也钻回去睡了个回笼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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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六点就起床了,穿得厚厚的出了门,天空深蓝月牙皎白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黎明的山里静谧得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,但是一点也不恐怖。空气清冽,我溜达着往杜鹃湖走去。
湖边朝东一面聚了一大排三脚架,感觉都要大干一场。我转到西边自己待着,清晨的湖边真美啊。
天色渐亮,我转来转去老听见各个垃圾桶里哐哐直响,估摸着是有林鼠贪嘴进去觅食被困住了,想放它们出来,却无法克服对啮齿类动物的恐惧,想着天亮了工作人员会来收拾垃圾,就会放它们出去了吧。
摄影狗们等得心慌,还有人抽起了烟,我使劲儿瞪那个中年光头胖子,抽你个大头鬼的烟,林区防火你丫眼瞎啊!
太阳还在厚厚云层里无法挣脱,但是阳光已经暖暖地洒在湖面上,湖上起了风,远远听见对面山谷里有牛哞哞的叫声,呼应着狗的长啸,清晨啊。
听见背后有声响,一回头,是那只让我肃然起敬翻脸不认人的狗。
它忙着捉林鼠,我兴致勃勃看了半个小时狗捉耗子,明明朽木上看见好多林鼠蹿上蹿下,有些还挑衅地坐在高处举着手望远,但它就是一个也没扑着。
天已大亮,朝阳晒得我暖洋洋的,准备回去了。
它也准备回去了,当然一路上还是随时要捉耗子。
晨光中的狗子,忙得它。
火山岩上的地衣和苔藓
雨后的落叶松在朝阳下艳丽得亮瞎眼。
狗子边玩边走还是比我快许多,走一会儿就不见踪影了。
回房间蜗牛还睡得很香呢,我也钻回去睡了个回笼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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