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JR到伏见,出站就看见大红色的鸟居。 已接近傍晚,游人开始散去了。 稻荷大社的狐狸看起来都好像狗啊。 这间神社一看就是奉纳很多十分有钱。 鸟居绘马多了也挺有意思。 转入千本鸟居先抖了一下,太有进隧道的感觉了。 两边都是大树,阳光只有些许投进来,再经过红色鸟居一映照,整个氛围都很奇诡。 一个猫在专注的看下面一个死水池,我们也跟着看了一会儿,里面有特别大的鱼,还有一个特别大的龟在无望的扑腾。 上下的动物合在一起成为一幅极为诡异的景象,我连冷汗都冒出来了。 蜗牛摇摇头,觉得这是个放生池,翻着白眼说日本人也这么蠢啊。 狐狸绘马。果然是漫画国度,人人都会来两笔。 在不见尽头而人越来越少的鸟居里越走越害怕,还时不时从树林里传出一阵悲怆的猫叫,臆病都给我吓出来了。 再走走有个猫坐在路中间,一个劲儿的喘气。 我已经快吓哭了,蜗牛很淡定地说,肯定是个被遗弃的心脏病纯种猫!还丢猫!无耻! 我跟它说了几句话,它并未回头,专注在呼吸上,看上去很是辛苦。 走到某个路口我不想走了,感觉再走下去就要心脏病发了。 站在一个地图前看往哪条路回去(也实在不想走鸟居了),一个姑娘从山上下来,也站定看地图。 看了一会儿她用英语问我们知不知道哪里是出口? 蜗牛说大概知道吧,你上到顶了? 她说,没有,好远啊,而且越走人越少越害怕就赶紧下来了。 邀请她一起下山,她松了一口气,跟我们一起从旁边的路往山下走。 太阳已下山了,幸好折回来了。 没有鸟居的这条路明亮多了,虽然两边一会儿有墓地一会儿有小神社,甚至还看见一个小道观,也是奇怪之极。 走到JR站我才从这个奇诡的气场中逃脱出来。 晚上找了好多店都是人满为患,周末京都站附近都是一起吃饭饮酒的上班族。 找到一家没太多人的烤肉店。 点个套餐吃完跟没吃一样。 又加了肉。 其实还是没吃饱。 旁边两个法国人连筷子都只有一双,也没给蘸料,蜗牛结完账实在看不下去了,跟服务员说了一声,服务员才惊觉忘了给他们拿餐具和调料。 蜗牛总结说,法国人英语实在太差了以至于都不敢跟日本人说英语! 然后我们在路口告别,他继续去友多八喜享受物质极大丰富的快感,我先回旅馆洗澡休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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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JR到伏见,出站就看见大红色的鸟居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已接近傍晚,游人开始散去了。
稻荷大社的狐狸看起来都好像狗啊。
这间神社一看就是奉纳很多十分有钱。
鸟居绘马多了也挺有意思。
转入千本鸟居先抖了一下,太有进隧道的感觉了。
两边都是大树,阳光只有些许投进来,再经过红色鸟居一映照,整个氛围都很奇诡。
一个猫在专注的看下面一个死水池,我们也跟着看了一会儿,里面有特别大的鱼,还有一个特别大的龟在无望的扑腾。
上下的动物合在一起成为一幅极为诡异的景象,我连冷汗都冒出来了。
蜗牛摇摇头,觉得这是个放生池,翻着白眼说日本人也这么蠢啊。
狐狸绘马。果然是漫画国度,人人都会来两笔。
在不见尽头而人越来越少的鸟居里越走越害怕,还时不时从树林里传出一阵悲怆的猫叫,臆病都给我吓出来了。
再走走有个猫坐在路中间,一个劲儿的喘气。
我已经快吓哭了,蜗牛很淡定地说,肯定是个被遗弃的心脏病纯种猫!还丢猫!无耻!
我跟它说了几句话,它并未回头,专注在呼吸上,看上去很是辛苦。
走到某个路口我不想走了,感觉再走下去就要心脏病发了。
站在一个地图前看往哪条路回去(也实在不想走鸟居了),一个姑娘从山上下来,也站定看地图。
看了一会儿她用英语问我们知不知道哪里是出口?
蜗牛说大概知道吧,你上到顶了?
她说,没有,好远啊,而且越走人越少越害怕就赶紧下来了。
邀请她一起下山,她松了一口气,跟我们一起从旁边的路往山下走。
太阳已下山了,幸好折回来了。
没有鸟居的这条路明亮多了,虽然两边一会儿有墓地一会儿有小神社,甚至还看见一个小道观,也是奇怪之极。
走到JR站我才从这个奇诡的气场中逃脱出来。
晚上找了好多店都是人满为患,周末京都站附近都是一起吃饭饮酒的上班族。
找到一家没太多人的烤肉店。
点个套餐吃完跟没吃一样。
又加了肉。
其实还是没吃饱。
旁边两个法国人连筷子都只有一双,也没给蘸料,蜗牛结完账实在看不下去了,跟服务员说了一声,服务员才惊觉忘了给他们拿餐具和调料。
蜗牛总结说,法国人英语实在太差了以至于都不敢跟日本人说英语!
然后我们在路口告别,他继续去友多八喜享受物质极大丰富的快感,我先回旅馆洗澡休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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